警嫂:望香港警察以良心和专业精神执法

香港, 反抗, 暴力, 警暴滥权
10月26日晚,警察家属C女士参加遮打花园举行的“医护抗暴 医疗专职集会”,反抗警察暴力。(梁珍/大纪元)

【大纪元2019年10月27日讯】(大纪元记者梁珍香港报导)10月26日晚上6时,港人在遮打花园举行“医护抗暴 医疗专职集会”反抗警察暴力。集会民众举着写有“香港警察企图谋杀香港市民”、“高层放行 谋害港人”、“正义必胜”等标语牌。各界人士上台发言,谴责警暴滥权

       

在近5个月抗争活动里,香港警方滥用暴力和滥权现象日益严重,多个自杀、性侵、酷刑案例不断被民间质疑,但官方拒不回应。来参加集会的警察家属C女士又是如何看待这一切呢?

C女士表示,今天参加集会就是来支持示威人士的,“我觉得香港政府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对的,而警察真的是有滥捕,(他们)做出的种种行为,就是执法不公平。”

“警察见到年轻人,无论是不是(穿)黑衣,他(警察)都会去凶他、去抓他,先捉回去(再说)。”C女士说,“就好像,我有两张八达通(卡),就说我是盗窃,因这样小的事情,就抓回去警察局,这是很不合理的。其实你(警察)凭什么说我拿着两张八达通就是盗窃?”

C女士继续说道,“他们(年轻人)只是站在那里,你(警察)觉得看他不顺眼,就随意去逮捕他们的时候,你这样就是执法不公。可能上头(上司)告诉你:你喜欢干什么都可以;你就有恃无恐的去干这些事情?高层下了这个命令,他们(警察认为)可以不负责任的时候,他们就会更加做出那样(执法不公的)事,就更加埋没了自己的良心。”

C女士表示说,自己作为一个警察家属,想对警察说的话是:希望你们要拿出自己的良心和专业的精神去执法。

“对任何人都不要蓄意的去拘捕他们,或者去凶他们,尤其是不要只(针)对年轻人;还有,不要随意的去讲粗口,这个是(不)专业的。如果医生(遭)受到不尊重,他们也(对病人)讲粗口,是不是可以呢?其实是不可以的。这一样事情,我觉得他们(警察)应该做回他们专业的精神,同时要知道警例是什么。”她说道。

C女士表示自己见到过警察在街上拘捕一个将军澳医院的医生,“我不是十分清楚(拘捕的)前因后果,但是如果你说到进入医院去拘捕,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因为在医生护士那里,无论(你)是示威者也好、警员也好,凡是受伤的人,他们都是要去尽自己的职责(去救治),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,就像警察那样(去作为)。你们(警察)的言语可以很粗暴,但医生护士是不可以的,这就是专业,”她说。

记者问她是否觉得警察种种的做法同这个制度有关系时,C女士说:“当然是有关系。林郑月娥下台,你换上第二个人,但如果你这个制度不变的时候,其实都不会有很大的改变。制度是很大的问题。”

C女士的先生是警察,记者询问她,警察是如何看待市民对他们滥捕、滥权指控的,C女士表示说,警察会觉得示威者做得不对,是在挑战他们,而他们会觉得自己做得对,因为自己是在执法,维护香港的法治。大部分的警察都是这样(认为)的。

C女士表示,因为意见的不同与先生会有争拗,“他讲什么我都可以接受的,反而我讲的东西,他就不能接受。那就变成大家的立场都是不同的,都有分歧,现在都挺有问题的,除非不讲这个话题,否则的话也是很难沟通的。”她说。

那家庭生活遇到这些问题,会不会觉得很痛苦呢?C女士说:“我自己觉得不会,反而,我会希望我做的事情可以感动到他,因为这是在讲公义的问题。我本身是天主教徒,我觉得公义和正义,是大家都能够看得到的。所有事情,不能因为我先生是警察,我就会站在他的一边。(可能)我先生也会觉得,他是警察,我很应该站在他的一边。但是,我自己懂得怎么去想这个事情。”

“现在香港政府正在做的事情,或者是你们警察、又或者不是你们警察自己可以控制的;或者是大陆那边的,也可能各方各面都会有控制他们(警察)的时候,是所有的高层令到他们这样(做)的时候,他们可能不能有选择、或不敢出声,才会令到(现今)这样的境况出现。”C女士说。

现在警方已经申请了法庭的禁制令,禁止家属或家人的资料被披露出去。作为家属的C女士,有否认为这是个风险呢?

“我自己一点都不会觉得害怕。我不觉得你起了我的底(收集我的资料),我就会受到威胁。”C女士说,“我先生说,那些人说黑警死全家。那我说,你自己不是的时候,那么(别人)讲什么,你也不会是。所以,如果被起底,我一点都不会害怕,我不是那个黑警的家属。”

C女士表示,自己的先生是2014年雨伞运动时候开始转变的,他会觉得你香港人示威,他们要去当值,没法收工,很辛苦的,会出现一些情绪。但这次警察的表现跟五年前(雨伞运动时)完全不同。

“我觉得很过分啊,现在变成(扔)催泪弹是很平常的事情。五年前(放催泪弹)的时候,(大家)已经觉得很严重了,但是现在(随时都扔)催泪弹,途人却会觉得:你又放啊?是完全是很习惯了这样事情,其实这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C女士表示不是十分清楚先生有否去做前线防暴,也可能是做后援的。自己是天主教徒,相信善恶有报,有跟先生作过这方面的沟通。

“我有问他,为什么(警察的)橡胶子弹要打头啊?那他就会觉得:不打头你怎么会知道痛啊?那我想,完了,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呢?”

“如果当你(先生)去面对示威者时,你一样都会去打他们的头,而不是打他们的身体或他们的手,(你)变成这样我是接受不了的。但我不会发了疯地去骂他,我会跟他讲一点关于示威者(的情况),或警察做的不对、或政府做得不对的时候,他就可能会有很大的反应。”

对于新屋岭轮奸少女、甚至男仔也被同样(遭遇)的问题,C女士说自己没有面对面地问先生,而是在WhatsApp上问的。先生认为香港警察没有杀人,但C女士表示,时间会证明一切,因为实在太多被自杀、跳楼、跳海(案例),很多都是不make sense(解释不通)的。

最后,C女士表示,一些教友的家人可能是辅警,但教友们也是支持示威者的。

责任编辑:李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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