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市蜃楼不是大气折射! 运动的大气层不能保持几天的镜面状态

雾缭的海市蜃楼
大气折射无法解释云雾缭的海市蜃楼(图片:pixabay)

蜃景通常叫海市蜃楼。现在的教科书、百科全书都说是大气折射,

       

可是看看古今中外的大量记载,这种说法并不能解释的通。

最早的海市蜃楼和最长的海市蜃楼

中国最早的海市蜃楼记载出现在《史记.天官书》:

“海市蜃气象楼台,广野成宫阙然。”

近年来也多有报导。

单次蜃景一般持续几十分钟至几小时,少数持续几天,

还有持续一年至几年者,

至于有些地方成为蜃景多发区如山东蓬莱一带,

其持续时间就设法计算了。

《梦溪笔谈》中就提到过山东的蜃景奇观。

山东蓬莱-发生海市蜃楼
山东蓬莱一带多发生海市蜃楼(图片:pixabay)

其他持续时间长的蜃景如,民国《冠县志.杂录志.异闻》记载:

“义里庄申箴廷年十四岁时即光绪九年于八月间往村西看晚禾,

当微雨初晴太阳将出行数里余,忽见西有一城,

骤为骇异,自谓我在城西何城在我西?

忆及人言刘神伯村有城景往往出现,定睛视之果在刘神伯村。

妙在雉堞宛然酷类新筑,树梢掩映,

城上城下则青砖白灰全无物形,令人心旷神怡,

须臾日渐出则城景逾缩逾低至东曦既驾城景无踪,是村光景仍旧。”

康熙《漳浦县志.灾祥》载:

“嘉靖八年四都有海屿三峰并列,其日忽没于海,

顷之三山并为一峰屹立腾空,望之若楼台变幻不常,如此者三日。”

大气折射解释不通的海市蜃楼

曾质疑蓬莱看到的景物不可能象“大气折射”

学说提出的来源于蓬莱附近。

这里,“大气折射”学说也无法解释蜃景何以持续三天。

我们知道,现代人使用光学透镜只有几百年。

要磨制不让景物变形的透镜可不是件容易事。

大气折射来解释持续三天没有大的变形的蜃景也太“强人所难”了。

数据分析中有一种常见错误叫“过度分析”(over analysis)。

有的人会根据很少的观测,假想出复杂的原理来分析解释得到的实验结果。

要假设大气保持一定的密度分布三天不变,

让人细细欣赏蜃景奇观,真是超级“过度分析”了。

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,人们也开始认识到除了人类所存在的空间,

还有另外空间的存在,另外空间也有物质、生命的存在,

只是一般情况下肉眼看不见。

有人认为,海市蜃楼就是另外空间的显现,

也就是说另外空间的景象阴差阳错地闪现

在我们这个肉眼所能看到的空间中来了。

海市蜃楼的古代记载

《史记·封禅书》:“自威、宣、燕昭,使人入海求蓬莱、方丈、瀛洲。

此三神山者,其传在勃海中,去人不远,患且至,则船风引而去。

盖尝有至者,诸仙人及不死之药在焉,其物禽兽尽白,而黄金白银为宫阙。

未至,望之如云;及到,三神山反居水下;

临之,风辄引去,终莫能至。”

宋朝沈括在《梦溪笔谈》中这样写道:

“登州海中,时有云气,如宫室、台观、城堞、人物、车马、冠盖,

历历可见,谓之‘海市’。

或曰‘蛟蜃之气所为’,疑不然也。

欧阳文忠曾出使河朔,过高唐县,驿舍中夜有鬼神自空中过,

车马人畜之声一一可辨,其说甚详,此不具纪。

问本处父老,云:‘二十年前尝昼过县,亦历历见人物。’

土人亦谓之‘海市’,与登州所见大略相类也。”

明朝陆容《菽园杂记》:

“蜃气楼台之说,出天官书,其来远矣。

或以蜃为大蛤,月令所谓雉入大海为蜃是也。

或以为蛇所化。海中此物固多有之。

然海滨之地,未尝见有楼台之状。

惟登州海市,世传道之,疑以为蜃气所致。

苏长公海市诗序谓其尝出于春夏,岁晚不复见,

公祷于海神之庙,明日见焉。

是又以为可祷,则非蜃气矣。”

天启四年(1624)五月二十一日,

袁可立在登州公署中看到了海市蜃楼:

“睢阳袁可立为抚军,时饮楼上。

忽艨艟数十扬帆来,各立介士,甲光耀目,朱旗蔽天,相顾错愕。

急罢酒料理城守,而船将抵岸,忽然不见,乃知是海市。”。

诗兴大发,在蓬莱阁上留下名篇《观海市诗》。

亲历海市蜃楼-名篇观海市诗
明登莱巡抚袁可立亲历海市蜃楼,在蓬莱阁上留下名篇《观海市诗》(网络图片)

清刘献廷《广阳杂记》:

“莱阳董樵云:登州海市,不止幻楼台殿阁之形,

一日见战舰百余,旌仗森然,且有金鼓声。

顷之,脱入水。又云,崇祯三年,樵赴登州,

知府肖鱼小试,适门吏报海市。

盖其俗,遇海市必击鼓报官也。

肖率诸童子往观,见北门外长山忽穴其中,如城门然。

水自内出,顷之上沸,断山为二。

自辰至午始复故。

又云,涉海者云,尝从海中望岸上,

亦有楼观人物,如岸上所见者。”

康熙十一年(1672年)四月蒲松龄与唐梦赉、高珩、张绂、等8人

东游崂山恰好见到海市。

蒲松龄受到启发,写了《崂山道士》和《香玉》。

唐梦赉在《志壑堂文集·杂记》中记载:

“壬子夏,游崂山,见海市。时同行者八人。

初宿修真观,历上清、下清庵,登八仙墩,水尽山穷,连天一碧。

再宿青石涧,观日出。

回至番辕岭,微雨初晴,东望海际,一城在白云中,

堞数十仞,炮台敌楼,历历可数。

俄见一人青衣出,路南行,后一人肩挑雨具从之,向西望,若凝眸。

吾辈诸同人方惊疑,云去时未见此城,且迁海以后宁复存此岛乎?

询之土人从同行者,乃曰:

‘此海市也,是为沧洲岛。’

一食顷,而埤堄渐低,青山露髻文,

移时城山尽出,恍如梦寐矣。”

(本篇文章和图片经希望之声编辑制作,转载请注明希望之声并包含原文标题及链接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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