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纪元2021年10月27日讯】(英文大纪元记者Enrico Trigoso报导/高杉编译)美国的一些医护人员已经开始大胆发声,说明为什么他们宁愿失去工作,也不愿意去接种COVID-19(中共病毒)疫苗。
尽管COVID-19(中共病毒)疫苗已被主流媒体宣传为安全、有效,但美国的许多医护人员仍都拒绝使用它们。而那些敢于公开表达自己对疫苗担忧的人士,都会受到大科技公司的内容审查,或者被踢出他们的社交媒体平台。
但即使他们的拒绝接种会让他们丢掉工作,一些护士和医生仍会拒绝接受疫苗。《大纪元时报》(Epoch Times)采访了一些医疗保健专业人士,以了解其中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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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能给予充分的知情同意
艾米丽·尼克松(Emily Nixon)是一名注册护士,在医疗行业工作了18年。当她的雇主MaineHealth宣布将实行强制接种COVID-19(中共病毒)疫苗令时,她迅速组织了一个名为“医疗工作者反对强制令联盟”(The Coalition for Healthcare Workers Against Medical Mandates)的组织,并就此提起了诉讼。
尼克松说:“成千上万的卫生保健工作者已经或者将要因此失去他们的工作。缅因州本已薄弱的卫生保健基础设施,将无法承受这种毁灭性的人员流失。将会有患者因此而失去生命。当地的医疗服务已经开始实行配给了。而在这个州,我们经历了一次媒体的信息封锁。”
“从我的角度,一个聪明、健康、有能力的医疗保健专业人员的角度来说,我能够精心照顾自己。如果期望我去注射成分和疗效都未知的某种疫苗,并为我所服务的‘大人物’提供一个‘榜样例子’,让他们顺理成章地把权力交给制药公司——已经被判有罪的重罪犯——以便在现实存在的伤口上贴上创可贴,那就是一种侮辱。”
“在没有豁免的情况下强制接种疫苗是不合理的,尤其是当注射剂是一种全新的医疗产品,仍处于进行研究的第一年。而关于‘突破性病例’也没有适当的报告。我们知道这种疫苗是有漏洞的。这种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尚未得到证实。同时,还有其它安全的替代疗法。如果没有长期的、无偏见的数据,就不可能给出充分的知情同意。威胁我们将因此失去工作,这是赤裸裸的胁迫。上帝赋予我们的身体完整性以及个人自主权,已经被这些强制命令剥夺了,我们不会容忍这种行为。”
疫苗的副作用是真实存在的
在南缅因州医疗保健部工作的贾克琳·祖比亚特(Jaclyn Zubiate)热爱她作为一名执业护理师医生的工作。
祖比亚特说:“我没有接种疫苗,即使我会被因此终止工作……现在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数据,我们知道感染后的存活率相当高。在过去的18个月里,我只送过一个呼吸窘迫的病人去急诊室。与我们已有疫苗的其它疾病相比,COVID疫苗没有带来明显的好处。那我为什么需要一种感染后存活率高达99%,却没有任何明显好处的疫苗呢?”
她还表示:“很多医护工作者们都没有注射疫苗,因为他们知道,副作用是真实存在的。在紧急护理中,我见过出现的心肌炎、蜂窝组织炎和不寻常的神经系统的症状,以及其它各种副作用。我见过人们在接种疫苗后病得很厉害,然后病毒检测继续呈阳性。根据最近的研究,和我在我的诊所所看到的,接种疫苗后又感染COVID的阳性率非常高。疫苗应该起作用,但它没有起作用。在我们称之为“安全、有效”之前,它应该在人类以外的其它动物身上进行多年的测试。已经有超过15,000人死于该疫苗,而媒体却对此从不谈论。我永远不会让自己承担这种风险。”
数据本身就说明了一切
杰西卡·莫舍(Jessica Mosher)成为一名注册护士已经有十多年了。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,也是美国海军的退伍军人,但因为拒绝注射疫苗而失去了工作。
她是雷丁顿-费尔维尤综合医院(Redington-Fairview General Hospital)的护理主管、病人观察经理和护理项目主任。
莫舍说:“比起丢掉工作,保护我的健康和忠于我的宗教信仰,永远是我的选择。《圣经》承诺:‘只要地还在,就必有播种和收割的时候。’在天堂的这边,我们有很多就业选择,但生命只有一条。”
“我拥有护理学硕士学位,以一名护理研究和循证实践教授的身份就职。我擅长收集和分析数据并得出结论。在COVID-19(中共病毒)疫情之前,我的任何医疗决策,都从没有依赖媒体、政府或大型科技公司。我也没有要改变这个做法的计划。数据本身就说明了这些实验性疫苗所造成的危害,以及它还缺乏相关的研究。”
“我作为一名护士所看到的,以及其他人在接种疫苗后所分享的东西,都印证了这一点。这种病毒,就像感冒和流感一样,是无法被治愈的。然而,感染它后的存活率几乎是100%。那些推销疫苗的人,都正在追随金钱的脚步,而我在跟随科学。卫生保健工作者不会因为难以获得稳定的薪水而放弃他们的热情。愿意被解雇的人数本身,就应该引起警惕。”
“医护人员具有天然免疫力”
约翰·刘易斯(John Lewis)在缅因州南部的一家大医院工作。他反对堕胎,认为所有的生命都是宝贵的。
刘易斯说:“我知道所有三种可用的疫苗,都是通过选择性堕胎的胎儿细胞系进行测试、开发或生产的,我不能违背良心、违背自己根深蒂固的信念。”“考虑到我是一名远程工作者,不与病人互动,我预计,我可以申请宗教原因豁免,但我很难接受我不能因职责而获得豁免的事实。”
“除了医疗或宗教豁免之外,许多卫生保健工作者还在考虑接种疫苗的风险和收益。这与为患者提供医疗护理的方法相同,即允许患者知情和同意。许多医护人员具有天然的免疫力。另一些人则认为,还缺乏针对疫苗的副作用的长期研究。而且,这些医护人员亲眼看到了医院里发生的事情,所看到的与那些人的说法并不相符。”
“我们中没有人看到‘激增’”
注册护士希瑟·萨德勒(Heather Sadler)也喜欢自己的职业,但她表示,她和家人的健康比她的薪水重要得多。
萨德勒说:“这是一种从未成功应用过的新疫苗(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它的话)技术,也没有关于它的长期效果的数据,不要把它与普通公众似乎都在关注的‘副作用’混为一谈。我一直是那种从风险收益比的角度,来分析自己的医疗保健选择的人。根据我对COVID的了解(我已经做了很多研究),我不属于严重疾病/死亡的高风险类别:年龄超过65岁、肥胖、心脏病、糖尿病、慢性肺病和免疫功能低下。对于我和我的直系亲属来说,注射一种几乎不知道成分的物质到我们体内,产生副作用或长期影响的风险更大。”
“我是肿瘤学/血液学(Oncology/Hematology)的一名护士,我发现,近期出现凝血和出血疾病的住院/转诊的人数正在上升。举个例子,在一个星期内,我们医院里有两个患者被诊断出患有罕见的凝血功能紊乱……这种情况在一个星期内、在缅因州中部的乡村地区发生了两次。患者们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,每个患者都在三天前被注射了COVID疫苗。这个情况被报告给疾控中心了吗?我不知道。”
“在我自己认识的大约20到25个病毒检测结果呈阳性的人中,只有4个人没有接种过疫苗。是的,只有4个未接种疫苗。在过去的三个月里,我身边的检测呈阳性的人,大多数都已经完全接种了疫苗。如果我仍然可能会感染和传播这种病毒,为什么我还要冒着注射后出现副作用或长期影响的风险?这是不合逻辑的。我身边的这两个例子,显然打破了他们所宣扬的‘安全有效’的理论。”
“我一直在与缅因州的其他医护人员保持联系,我们中没有人看到公众被告知的,正在发生的所谓的‘激增’。”
萨德勒说:“这里是美国!关于我的医疗保健,我完全有权利自己做出明智的决定。不管别人告诉你什么,我所做的对你没有直接的影响。”
自由是最重要的东西
雪莉·桑顿(Sherri Thornton)是缅因州SAFE顾问委员会的成员、主席,已经做了45年的护士。
她本来已经计划好,工作到年底后再退休。然而,当她看到疫苗强制令来临时,她决定提前退休。
“我相信,除了救死扶伤,自由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。除了上帝,没有人有权利告诉我怎样对待我的身体。这些疫苗是用胎儿组织研发的,而我坚决反对堕胎。”
桑顿说:“疫苗的成分是不安全的。有许多副作用要比冠状病毒造成的危害更大。它也不能防止变异病毒。接种疫苗不会使每个人都获得群体免疫力,只会导致更多的变异体,而那些没有自然免疫力的人将因为这些变异体而受到伤害。”
还有另外三名反对接种疫苗的卫生保健工作者联系了《大纪元时报》(Epoch Times),但他们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或雇主。
责任编辑:叶紫微#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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