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天生体质就弱,生下来的时候只有我爸爸手掌那样大,浑身紫色,那时候我妈妈以为我不能活了,就把我丢到一边,因为是夜里生的。到第二天早上,听着“嘎嘎”的声音,知道我还没有死,因为没有母乳,就给我喂了一点糖水,我妈说,看来死不了了。我觉得可能上天眷顾,我活了下来。
在疼痛中长大
15岁开始,我的腿骨痛,开始是一条腿一条腿的痛,后来发展到两条腿同时痛。严重时两条腿的几个部位同时痛,包括踝骨、膝盖骨、髋骨,痛到没办法走路,只能一点点挪。我天生倔强、要强,即使痛到死去活来,也不说,所以包括家人、同学都没有发现。当痛到不能动时,我就装作没事,站在原地,同学叫我,我还会笑着打招呼,让他们先走。
我家族有心脏病史,其他家庭成员都是3、40岁后才逐渐出现病症,而我从小就有,且很严重。我不能拿重的东西,即使2.5公斤的桶我都提不起来。坐在车上,只要马路上凸起,车颠一下我整个人就会瘫软下去,不能动了,心脏不是跳得快,而是骤停。
我还有严重的胃痉挛,痛起来时满地打滚。每年的春秋天,我的肠胃就会感冒,一次要持续整个月,期间不能吃也不能喝,吃了喝了就会一直跑厕所,五脏六腑都在痛。
20岁的时候,我又添了神经痛的毛病,就是偏头痛,痛起来就像那个针扎一下,扎一下的,从头一直痛到腰。甚至风吹到头发丝一动,都会引发头痛,整个人痛到要崩溃了。偏头痛每年要犯几次,一次会持续两个月,就这样一直痛下去,我就是忍。

再后来,我的皮肤出现敏感症状。我坐在那里,只要身后走过一只猫,不用回头,我都会知道,因为它一走过,我的皮肤就会痒。痒还不要紧,关键是脸。我姐的孩子曾经问我:“三姨,你是中毒了吗?”因为我的脸就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人中毒后的样子,又红又紫又黑,而且满脸都是包,大包上面有小包,小包上面还有包,奇痒。我什么都过敏,粉尘、花粉,哪怕一只小鸟从我身后飞过我也会过敏。
我看过很多医生,中西医都看了,但是药治了这里,又伤了那里,最后没办法再治疗了。

大学毕业后,我的腰也出问题了。只要躺下,就不能动了。每次我躺下后,要想上厕所,我自己不能起来,要妹妹帮忙。不过她扶我起来是一个痛苦的过程。她不能直接拉我起来,而是拉住我,让我自己一点一点地使劲起来,坐起来后我还要缓一下才能下床走路。我去厕所回来,慢慢躺下之后,这一整晚我就不可以再动了。
我姐2岁多的儿子,虽然年龄小,但是力气很大,一次他来叫我起床吃饭,他过来拉我,把我痛得哇哇直叫,眼泪都出来了,就感觉整个人的骨头被打断了似的。孩子被吓坏了,我安慰他说没事,让他拉住我别动,我自己用力。他似懂非懂,吓到不敢动,我借着他的力一点点地坐起来。所以每次吃饭,我妈都要提前1小时把我弄起来,缓一会儿后,我才可以动,才可以去吃饭。我看过医生,但医生说不出原因,更不知道怎么治疗。
我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,不然这辈子怎么遭受这么多的痛苦。一种病痛已经很难承受了,可是我要承受所有这些痛苦,有时这些病痛是同时来的,那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有一次我看到一个男同学,20多岁,因为神经痛,在地上喊叫、打滚,我看着他,觉得没那么严重啊,为什么又哭又打滚呢?我痛了这么多年了,也没这样呀。
可能我天生忍耐力比较强吧,我想有本事你就痛死我,痛不死就是我赚到了。那个时候我从头到脚,除了眼睛,到处都是问题。
我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,就给自己买了几份保险,一旦有什么状况的话,至少能给父母留下一点钱,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。
感情上的痛苦
上大学时我谈了一个男朋友,他当时在北京工作,我们属于异地恋,所以我对他并不是非常了解。但既然答应跟他谈朋友,我还是拒绝了其他人,一心一意地等了他近7年。2010年,我有机会去了北京,跟他接触就多了一些。他的同事看我很老实,就隐晦地告诉我他的真面目。我有点怀疑,便默默观察,经过一段时间后,我发现他真像他同事所说的极度自私,而且还花天酒地。几个月后,我决定跟他摊牌。

他说他会改,要我给他时间。我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,结果又观察了差不多半年,我发现这个人改不了,最终还是与他分手了。期间我曾陆陆续续借给他共十多万元(人民币),其中有一部分是跟我家人借的。随后几年,我自己慢慢挣钱才还清了这笔债。金钱和感情的双重损失,让我出现了严重的忧郁症,整晚睡不了觉,每天只能迷糊不超过一个小时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,那时心情不好,身体状态也每况愈下,姐姐们都很担心,他们每次打电话问我在做什么时,我只要说在忙,她们就会马上说你先忙,然后挂掉电话,什么话都不敢多说,包括我爸,每个人都静静的,生怕刺激到我。
重回修炼路

到了2013年,我的身体已经承受到极限。一天,我妈妈在电话里跟我说“你修法轮功吧”。我说放心吧,我会做个好人,我不会干坏事,至少我不会再造业了。我妈妈说,既然你能做一个好人,为什么不能修炼呢?然后就给我背大法师父的经文《无为》:“三教修炼讲无为,用心不当即有为;专行善事还是为,执着心去真无为。”听完后我就流泪了,我说我要想想,挂了电话我失声痛哭。
1996年,我12岁的时候,曾经跟着父母和姐姐们一起修炼法轮功,知道大法好,但是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,我的两个姐姐先后被抓、被判刑,原本欢乐的家庭蒙上了阴影。我也就没再继续修炼。
妈妈的话唤醒了我温暖的记忆,那3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,我每天都沐浴在佛光中。我想:我能做一个好人为什么不能炼功呢?我又在倔强什么呢?随后我从妈妈那里请来了法轮功书籍《转法轮》,和一个mp3,里面有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。
之后,我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,每当我听mp3时,我就可以睡觉了。不用一整晚都盯着屋顶,挨到天亮。于是我每天听,走路听、做事听、睡觉也在听,自此我每晚都能踏踏实实地睡觉了,我太开心了。
虽然我每天都在听师父讲法,但并没听懂多少,不过至少能让我静下来,而且时刻提醒我做一个好人,不要恨别人,我想到前男友对我不好,还花我的钱,可能是我上辈子欠的,现在还了。慢慢的,我放下了对他的怨恨,心也越来越平静。
到了2013年冬天,我和妹妹决定修炼,但是没有书、没有资料,也不会上明慧网。怎么办呢?这时我的脑中出现师父的法 “佛性一出,震动十方世界”。当时我就哭了,边流着泪,边求师父:师父我们想修,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,我们需要一位同修的帮助,最好是精进的女同修。那一刻我感觉世界真的是在震动。随后我就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,我去银行办事,那天我阴差阳错地没去平时去的银行,而是转去另一家。办完手续后,又突然想起一件事,就去询问工作人员,那位工作人员热情地为我提供了额外的服务,我当时并不需要,但碍于情面我没有马上拒绝,这时我的心脏突然感觉很热,因为我天生敏感体质,我意识到要发生一件事,而且是一件好事。

我从银行出来就看见前面有一位中年女士,高高的个子,正跟一个小学生讲话,看起来不像母女。难道她是同修?刚才我心脏热是因为她吗?我心里似乎有感应。我慢慢走过去,听到她在讲真相,好激动,我找到同修了。
小学生走后,大姐走过来跟我搭话,我当时就笑了,我告诉了她我们的情况,以及我们的需求,但因为当时大陆有很多针对法轮功的 “钓鱼”行动,就是诱骗、逮捕行动,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,而是要了我的地址和电话,并说晚点会联系我。那天我很开心地往回跑,并激动地告诉了妹妹。
然后我们就每天盯着门口,等待着同修大姐的到来。过了两天,她真的来了。她看见我们就开始笑,她说那天她看到我,就觉得很亲切,觉得我不是便衣。随后她大致了解了我们的情况,知道我们想要法轮功书籍,还想要上网看明慧网。
要突破网络封锁就需要安装破网软件,大姐说她可以找同修帮忙安装,但需要笔记本电脑。
我没有,但我突然想起我的同学有。第二天我就去找她,问是否可以借她的笔记本电脑。
当她知道我要上明慧网,便痛快地说“你拿去吧”,她特别开心,因为跟我一样,她小时候也曾经是小弟子,也是因为迫害,所以不修了。她问是否可以带上她和她的妹妹一起修炼?她们也需要一整套大法的书籍。
我告诉了同修大姐,并把电脑交给她。她说制作大法书籍,以及安装软件都需要时间,等好了她会约我们。我们只是第三次见面,我还不知道她住哪里,她就这样把电脑拿走了。我们仅仅见过三次面,而且每次时间都不长,我的同学能放心把电脑给我,我能放心把电脑给大姐。这在中国大陆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后来,这位同修大姐带着我们4个人一起学法、炼功、讲真相、做资料、做真相币等等。我们还一起出去发资料。在大陆那种白色恐怖的环境下发资料是很危险的。

不记得过了多久,突然有一天晚上,我意识到自己站在地上,我是怎么从床上下来?怎么走来这边的?我回想了一下,好像我自己站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完全不需要人扶了,身体也不痛了。
炼功大约一年左右,我的心脏不像以前那样弱了。一天我回老家,妈妈正在地里忙碌,我一手拎着一个水桶,两个水桶加起来要2、30公斤重,我妈吓坏了,大声喊说“你放下,我来”我说我没事,我就这样拎着两个水桶走了很远的距离。
另外,做资料用的A4纸,一箱10包,有20多公斤。我可以一口气从一楼抱着跑上五楼,来回好几趟,我都没感觉到累,身体也再没有痛过,这个感觉,真的是太美妙了。
我从地狱被捞起
我真正确定我的心脏完全好是来到新加坡以后。当时工作单位给了一个福利,去游乐园坐过山车,我知道自己的心脏状况,我想万一我瘫在过山车上,或者死在上面,那事儿可就大了。可是我的同事簇拥着我挤到队伍里,我便硬着头皮上了车。
过山车上,我跟同事们一起喊叫,等车停下来,我自己从车上蹦了下来,那一刻我的眼泪流出来了,我觉得大法真是太神奇了,没有经历的人不会懂,我这一身的病痛,从十多岁就开始的这个严重的心脏病,轻微的颠簸就会晕过去的人,现在竟然可以坐过山车,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?真是无法想象的,我的心脏病竟然好了。
另外,我很怕凉,一碰到凉的地方,整个内脏,包括腰、后背都会痛,严重时痛到不能动。我刚到新加坡,找到炼功点后,便跟大家一起炼功。我当时忘记拿坐垫。

炼静功时,一位阿姨知道我没有带垫子,就送了一个给我。我虽然很感激,但我还是不敢坐下,因为我打坐都要坐在一张厚厚的垫子上,这个垫子很薄。虽然说新加坡天很热,但地上还是凉的。在阿姨的催促下,我硬着头皮坐下。地上确实很凉,可打坐一个小时后,坐垫热了,我身上也热了。那一刻我的眼泪流了出来。我居然可以摸凉的地方了,我把手放在地上,哇,没有痛,真的好神奇。

之前,刚开始炼功时,我的身上很凉,即使大夏天,我都要把脚包起来,我从脚到大腿都是冰的。我打坐双盘,超过五分钟就痛到不行,痛彻心扉,闹心,像抓心挠肝那种。而且我的腿是黑紫色的,那个颜色……我表姐去世的时候,我看到她的遗体时,我才一下子明白了,我的腿和脚的颜色就是死人的颜色,所以我知道原来我的双脚是站在地狱里的。
每炼一次功,我都能感觉到我的腿从上到下开始热,那个冰点一点一点地往下退,退到膝盖。到新加坡后,我的膝盖以下还是黑紫色,只是没有冰的那么严重了,不用再包起来炼功了。直到去年,我炼完功结印时,手放上去感觉有温度了,不那么冰了,而且颜色也恢复正常了。我意识到师父已经将我拉出了地狱。
此外,我严重的神经性头痛,师父也给我调整了很多次,最清楚的一次是在盛港炼功点。那天晚上,我炼抱轮时,突然感觉头痛得站不住,我就去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。我没有害怕,因为我坚信是师父在给我调整大脑。一瞬间我就感觉后脑这个位置,有一块硬硬的东西被拿走了,就感觉那个地方空了、亮了、松了,就像一个塞满棉花肿胀的地方,突然棉花被拿出去了,人立刻轻松舒畅了,整个人都清亮了。

最神奇的是,以前我记不住东西,公司老板讲10条,开完会后,我一条都不记得了。其实读书的时候,我每天都在背呀记呀,但是边背边忘,虽然每天都不停地写、背,但记住的很少。自从师父帮我拿掉那个物质后,我的记忆力明显好多了,老板再讲10条,我至少能记住一半了,太神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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